呢?”
邬言鹿是个沉迷科研的疯狂科学家,他在地下管道靠近暖管的地方建了一个超级迷你的研究室,边适还去过那地方好几次,那里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。
不过邬言鹿成天研究各类试剂,做各种实验,实在费钱,边适的钱都攒着有用处,实在爱莫能助。
第二天边适醒来时,将致已经去督察局了。
“督察局又怎么了?将致一个指挥官怎么什么都管?”边适往嘴里塞着面包片,含糊不清地吐槽着。
智能管家则微笑地给边适添了一勺豆浆。
吃过饭,边适在别墅里里外外逛了一个遍,又出去在别墅区转了转,竟然没有人拦他。
“这是不是意味着我可以出去?”
边适心里暗喜,突然又想到了什么,跑回别墅,趁智能管家不注意,扒在楼梯扶手上,用衣架子勾着客厅偌大的水晶灯,偷摸拿了两个揣兜里。
几经周折,边适才在郊区外的一个下水道停下脚步,然后俯身拿起钢筋撬井盖。
“真费劲啊。”边适打开井盖,跳了下去,看着满手的泥泞,有些嫌恶。
他最不喜这些脏东西,现在也没什么可顾忌的,于是放出异能把自己洗干净。
沿着昏暗的下水道走了一段路,期间好几只老鼠跑过去,边适嫌弃地直跺脚,末世了,人都活不下去,这小玩意儿倒活得挺好。
好不容易到了一个暖管,上面包着暖管的铁皮和保温带都撕开了,淡淡的热气从中散发,如果没有这点温度,人待在这里一夜就会冻成冰棍。
“喂,开门啊,老鼠要把我吃了。”边适冲一边水泥墙上的暗门使劲拍着,没过一会儿,门里有了动静。
门打开时,边适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拉了进去。
邬言鹿穿着白大褂,戴着金色圆框眼镜,上面的链条垂在脸颊边,随着他的动作一摇一晃。
边适好不容易找了个犄角旮旯坐下去,看着邬言鹿憔悴的样子,有些埋怨,“怎么又把自己搞成这样?”
邬言鹿有一头乌黑的长发,平时都是顺滑地垂在腰间,可现在却一缕一缕堆在白大褂里,那一双苍绿色的眼睛也显得无神。
“我服用了催化剂,提前到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