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致在书房，他取下墙上的水墨画，慢慢卷到一起，直到最后看见落款——顾清语。
将致视线一顿，手指有些颤抖，最终还是把名字也卷进画中，放进匣子里。
他不知道将枭要这些画做什么，但他却不能违抗。
想到这，将致伸进口袋拿出催化剂，犹豫了几秒，最终还是注射了。
在催化剂入体的那一刻，腺体的受体细胞瞬间与之结合，激发出大量信息素，神经也开始变得兴奋，力量瞬间灌注全身。
手杖倒在地上，发出哐当一声。
将致抱着画匣往外面走，他丝毫没有发觉，他身上正在释放浓郁的信息素，白雪味信息素裹挟着他的全身，一点一点挤到门缝外面。
刚上楼的边适闻到这味道，猛地朝书房跑去。
边适的内心在咆哮，积攒了多年的信息素在这一刻前仆后继地涌出，像是要挣破最后一丝防线。
“热。”
边适趴在书房的门上，脸贴着冰冷的门板，鼻尖靠近门缝，贪婪地闻着里面散发出来的信息素。
白雪味，淡淡的，却又让人心安。
可边适又觉得脑袋开始难受，白雪味的信息素让他产生了压迫感，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压过这股信息素。
将致即将要打开门时，猛地停下脚步，伸手捂住乱跳的心脏，意识瞬间有些模糊。
紫眸的瞳孔猛地放大，将致捏紧了画匣，伸出右手攥住门把手。
一股又一股草木味信息素挤进来，挑衅着他、压迫着他，让他浑身难受。
“可恶。”将致迟迟没有按下门把手，不知怎么的，直觉告诉他，如果出去，就会发生不可挽回的事。
突然，门板传来响动，将致听到边适的声音，声音像是粘稠的蜂蜜，丝丝缕缕让人腻在其中。
“将致，你出来”
边适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，一切仅凭本能。
他不知道该做什么，只是迫切地想要释放所有的信息素。
边适指尖闪着星星点点的蓝光，他靠着门，身体软软地往下滑。
边适既意外又迷茫，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。
以前没有这么强烈过，再不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