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混账!”
将枭抬起手,蓄起大量异能猛地击向铁笼。
边适藏在被子里,一手捂住自己的嘴,怕出声引来将枭,另一手捂住将致的嘴,怕他把刚吃进去的药吐出来。
幸好之前他在房间里藏了很多邬言鹿给的药,也不知还起不起作用,总之死马当做活马医。
将枭见雷电击不破铁笼,更加恼怒,大步冲上前,“将致!你在做什么!”
他又不瞎,明眼人都能看见床上藏了人。
青天白日的,在外面喊了好几声都没人应,还弄来这么个笼子,叫外人看见真要贻笑大方。
等不到回应,将枭直接上手,想要掰断铁笼,谁知被上面巨大的雷电异能击出去,狠狠砸在墙上。
听到巨大的声响,边适也不敢藏了,猛地掀开被子,而被子下,将致依旧面如土色,昏迷着。
“大,大将军,哈哈,有话好好说,别动手。”边适僵硬的扯了一抹笑。
将枭压了压喉咙里的血腥味,从墙上慢慢挪出来,幸而有一位机械兵上前扶住他,否则他差点没站住。
“又是你,边适。”将枭冷笑一声,“将致呢?”
边适见将枭表情不对,只能撒谎,“他不在。”
“哦——”将枭撑着机械兵,缓缓走近铁笼,一双紫眸直直盯着边适,“呵,边适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床里藏了人,怎么?不敢让我看见?”
边适感到喉咙干涩,艰难地咽了咽口水,大脑一片空白。
他不知为何,总有种被长辈捉奸在床的羞耻感。
总之,床上躺的不管是不是将致,他估计都在将枭心里留下了不知廉耻或拥有某种癖好的印象。
边适连忙掀开被子,抓住铁笼,“大将军,我,我是被将致关在这里的,您放我出去吧。”
将枭看见他抓住铁笼的手,危险地眯了眯眼。
他恨不得直接掐死边适,可惜他无法靠近铁笼,只能冷冷道:“边适,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,从一开始出现在将致身边,我就知道你有目的。”
“如今知道将致要结婚,所以你急了?”
什么?将致要结婚了?
将枭继续道:“你这种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