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颇有气势的中年男人脸色苍白,看着比床上躺着个老太太还要虚弱些。
看到乔老和蓝寒露进来全都站了起来,“乔老好,麻烦您了。”乔老点点头,就看向了躺在床上的老太太。
就这中年男人拿过来的凳子坐了下来,“杜老夫人,我给你切个脉。”
老太太有些微胖,面目慈祥,“好好,我这把老骨头净给你们添麻烦了。”说着话也把手腕搭在了脉枕上。
乔老切了能有三分钟的脉,拿下手以后并没有说什么,而是回头看向蓝寒露,“寒露你过来给杜老夫人也切个脉。”
杜老夫人看到这样也笑呵呵的说,“孩子你放心的来吧,学医的怎么能不上手,要不然哪来的经验?”
蓝寒露上前到了谢坐在了师傅让出来的位置上,就着脉诊上的手腕开始把脉,她用了稍长的时间才把手放下。
大家都看着乔老和她,在乔老微微点头的默许下,蓝寒露说了一下自己把脉的情况。
“杜老夫人年轻时种过一种毒素,属于一种慢性毒药,杜老夫人生完孩子以后,这种毒药被孩子带出体内大部分。
但是只是大部分并不是完全,现在这部分在体内积聚,主要体现在就是内热。
女子本属阴,所以这些药才能埋藏到体内这么长时间,随着您年老抵抗力差才爆发。您虽然看着面色红润,但是内里其实已经被破坏的很严重。”
她一边说乔老一边跟着慢慢点头。
“那要怎样治疗呢?我母亲现在这个情况连入睡都困难。”那个面色苍白的中年男人,带着几分焦急的询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