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较从前高出好几寸,不再做农活后,人也白了许多。

    她束起头发扮成富家公子,别说阿芒,便是凤药亲娘来了,也认不得。

    她拉着阿芒的手,听着乡音只觉亲切,“我是秦凤药。”

    女郎想起来与自己一起坐驴车的瘦小女孩,再看看如今她的打扮,不由感慨命运不公。

    两人叙叙旧,阿芒已经断了寻亲的念想。

    “凤药,你若回乡,见着我母亲,可代我给她些银子,告诉她我死了。”阿芒擦了下眼泪。

    “刚才那人为何打你?”青连见个缝连忙插话。

    阿芒也不瞒着,撩了撩头发,“反正我已是没脸了,就告诉你们吧,别看这些富贵公子,人前个个装模做样,关起门来,狗都不如。”

    一句话骂得青连尴尬不已,“也不全是狗,偶尔还是有人的。”他拍着自己胸口辩解。

    阿芒一笑,“你不是那些人里的,你是菩萨心肠大善人,阿弥陀佛,也不知哪家姑娘有福气将来做你妻子。”

    夸得青连面红耳赤,连连摆手,“得了,男人都不是好东西。”

    阿芒偏不放过他,指着他道,“他是熟客,又是大夫,楼里姑娘们的身子,他没少照顾。”

    “还给了许多养身子的方儿,外头买都买不来,只他是真心不嫌着我们。”

    “刚才的四爷,是宫里贵人,猪狗不如的脏东西,喝点酒起了性,当着人将我按在塌上行鱼水之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