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没照顾好。

    若因此让小姐不能受孕而影响未来前程,她心下十分过意不去。

    青连为云之请了脉,脸上表情变幻莫测,凤药和云之都忐忑至极。

    “按我所开方子服药,有七分可能有孕,但想诞下孩儿,怕有些难。”

    “你先服药,我对凤药自有交代,此事分两阶段,先服药调养,有孕后必要再换方子。”

    凤药了解青连,知道他肯定有话要交代自己,便请出去写方子。

    两人坐下,凤药急切问他是不是因为当年受的寒入体寒才伤及根本。

    青连很肯定地摇头,“我倒不为你开脱,当年受寒同今日不孕并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
    “你家小姐身子不易受孕是被药物伤了根本。”

    “她大约在此间不知情时服过什么。”

    青连开方子,却见李琮走入院子,远远扬声问,“聊得如何?”

    他停笔有些来不及,便写完了方子,给凤药示意她收好。

    “冬日易进补,我让青连给我开个温补的方子,炖些花胶鸡汤给院里的丫头们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禁了足,倒自在起来。”

    “不管怎么罚,日子总得过。”凤药起身,送青连出去。

    路上她疑惑,“你看到李琮进来倒像不想当他面开方子,为什么?”

    青连埋头向前快走,“你说我多疑也好,云之能毫无防备喝下东西,谁嫌疑最大?”

    “她的吃喝都是你经手的,你若没下药,谁下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