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点着她的脑袋,“你呀你呀,真是个大胆的丫头。”

    元仪满不在乎,“老师说过,除了生死,人生没大事。我们这样的人家若还活不好,岂不愧对祖宗?”

    “这话怎么说?”云之反问。

    “祖宗浴血杀敌,建功立业可不是为了子孙受气受辱的。”

    “喝起来。”

    “干杯。”

    李琮以为自己发过火,宴席肯定要散,没想到微蓝院闹到半夜才结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