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安慰道,“不怪老夫人,小将军不该领个蒙古女人回来,还是察哈尔汗的公主。您节哀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家坚决不能与蒙古任何一族有牵连,能与蒙古贵族结亲的,唯皇上。”

    这消息传入宫中,皇帝看了国公府的密信,将信件放在烛火上烧干净,轻松愉悦地对凤药说,“烹盏茶来朕用,想来离收网也不远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王府里,李琮坚决不肯再用云之一件东西,凡她碰过的,连杯水他也不肯喝。

    元仪心急,自始至终,云之所为她最清楚。

    “王爷防贼似的防着你我。现在怎么办呢?”

    云之正在绣一只荷包,将自己针线递给元仪看,“这锦锂绣得好不好?”

    “好好好,我的姐姐,你真是不急,我瞧六爷缓过神就得处置我们。”

    “不好,姐姐瞧着还差点火候,不能急呀。”

    云之摸摸元仪的头发,“静下心,这府上全是我喂饱了银子的府丁。眼见王爷失势,没人敢背叛于我。他若能告到皇贵妃那儿,我就能请来皇上为我做主。这府里,我就是天!”

    她温温柔柔说着狠话,元仪这才把心稳稳放入肚中。

    派出的小厮来回话,详细报告了李琮这几日行踪。

    说他见了一个黑衣人,像是交待重要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