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大,哪不能睡一夜呢?先叫太医给姑姑诊脉,仔细落了病。”

    皇上把凤药送入内室,由贵妃宫中下人们伺候更衣、保暖、煎药,他走出来叫住打算离开的李仁。

    “朕问你,现在京郊有帐篷多少,灾民吃喝都有人负责不曾。”

    “具体数量不知道,我师傅把军营的帐子也都拉过去了,其他的都是姑姑组织宫女连夜缝制,姑姑好几夜没睡,连轴转。”

    说着他又哭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功课很好,朕很欣慰。”

    ???!!!

    “以后有这样的事,先来报朕知道,你不要冤枉朕,赈灾之事朕交代下去的,只是灾情发展太快,朕国事又多,才一时失察。”

    李仁被皇上几句话安抚住情绪,跪下规规矩矩磕头认错。

    “儿子也太急躁,父皇若是责怪儿子无妨,可是错怪姑姑,儿子不能忍,姑姑一向把百姓疾苦放在第一位。”

    “那朕还是不是昏君了?”皇上乐呵呵地说。

    李仁目瞪口呆,反应过来继而磕头。

    他好奇地问,“父皇不责罚儿子?”

    “国有诤臣不亡其国,今天你顶得上个诤臣,朕怎么会怪你?”

    这下李仁心服口服,“儿子知错了。”

    李瑕考较李仁功课,心下暗暗称奇,这孩子的阅读与见识远超同龄孩子。

    连国公家的嫡长孙徐从溪也未必比得上他。

    关键他心思一片纯良,对养育他的凤药孝顺有加。

    过些日子再问问曹峥,看这孩子在武艺上如何,待老师的态度又如何。

    他来时心情极糟糕,考过李仁功课后心头一片舒畅。

    各宫妃嫔也对凤药举动大加赞赏。

    就算心有怨怼此时也不敢多说半个字。

    赵小天额前一片乌青,皇上看到他一乐,“行了,起来吧。”

    随着皇上展颜,满殿气氛才真正松弛下来。

    佳贵人心知这次不能借故把凤药踩倒,也只能赔罪。

    “皇上,都怪妾身太急躁,误会了姑姑,求皇上原谅嫔妾无心之失。”

    曹贵妃在一边翻个白眼,发出一声轻哼。

    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