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。”

    燕翎变了脸,斜看她一眼,“你肯叫琨哥儿退学?”

    绿珠磕头磕得邦邦响,只不说话。

    “出去吧。我同你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
    没了燕翎,二奶奶不过是二姨奶奶,多一个字,地位天壤之别。

    绿珠郁郁寡欢,连清如下朝走在她身后也没瞧见。

    清如看那一道削瘦的身影慢慢向院内去,他心疼也无计可施,内宅的事一向燕翎说了算。

    娘们儿的事,今天和这个好明天又和那个亲,他一个男人家也管不了。

    晚间他特意去陪绿珠,两人说会子话,吃过饭已打算就寝。

    跑来个丫头隔着院门慌里慌张高喊“老爷”,绿珠院里人问怎么了,那边说是柳儿腹痛不已,叫老爷过去看看。

    这一看便不回来了。

    清早,清如留了便条给绿珠,说晚上一定陪她。

    绿珠等了一整晚,不见清如露脸。

    又隔了几天,才见着老爷,说那晚燕翎怎么着都不叫他走,非留下他。

    这下绿珠清醒了,燕翎对她的打击不只夺了掌家权。

    连清如,只要燕翎愿意,也能叫她见不着。

    郁闷之下,她病倒了,缠绵病榻月余,燕翎为她请过一次大夫。

    不是日常用的那位,这位大夫看起来就像是街边随便喊来的。

    开出的方子,她不敢用。

    拿了体己,叫自己的小丫头又请来一位。

    花了几两银子,拿药煎药,平添一段麻烦,也添了气。

    几个姨娘没一个来瞧她一眼的。

    那药喝下去,如泼洒在地上,一点效用没有。

    清如总算抽出一天,来瞧她一眼,又为她请了新的大夫,安慰她道,“总能好起来,你别总想那么多。”

    一句轻飘飘的话,便打发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