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。
这不是他离开后初次回来。
他回来过一次,为了那个年画娃娃——
他一直放不下、解不开那一夜发生的事。
那天晚上,他人生的转折究竟是怎么发生的?
他一定要弄清楚,不然这将是他至死都解不开的心结。
好在那户人家家境只是殷实,国家动荡,人民不安,他家很快没落了。
仆人只余两个,田地卖掉不少。
最后漂亮的年画娃娃定亲订给一户土地主。
这些年他一直在等。
他身在玉楼,消息比一般百姓灵通得多。
早就预道政局不好时,多数普通人的生活是什么样子。
她要出嫁的那天,地主家小气,请了一队唢呐,一头毛驴就要把一身红衣的她带走。
他带着玉楼的杀手等在她出嫁的路上。
甚至不必隐藏。
他抓到她,拉下她的红盖头,她没认出他来。
谁能记住一个下人领养的儿子呢。
见是个玉树临风的男人抓了自己,年画娃娃红着眼圈求他放了自己。
“你愿意付出何等代价?”他反问。
“我夫家可出田产,大王想要几亩地?折成银子给你。”
她还像小时候一样,雪肤花颜。
他笑了,“我要你。”
那张漂亮的脸上出现他在玉楼中未曾见过的神色,是决绝,玉楼中人从不会有这样的表情。
他们的信仰是——命最重,像根草一样活下去。
这种必死的决绝,谁也不会有。
她说,“求大王,我现在就去死,没了清白,女儿家无法在夫家立足。”
他看着她,眼中没有怜悯。
他将她双手绑起,一手搂定她身子,一手顺着嫁衣摸入衣中。
她和他想的一样柔软滑腻。
眼泪顺着她紧闭的眼睛向下淌,他放开了她。
之后,在她的愕然中解开绳索。
“我只摸了你一把,你只要什么都别说,回夫家,仍然可以清白为人。”
新娘子惊恐又茫然,他伸手打乱她的发髻,对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