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身为男子俊得过了头。

    要是没有这怪癖,穗儿真是飞上枝头了。

    看胭脂散着发,珍珠识相地退出去。

    “夫君。”

    胭脂忍住轻微上涌的吐意,堆个笑脸举杯道,“妾身敬你。”

    她坐他身边,一只手挽住他上臂,一手将酒杯端到他嘴边。

    紫桓没就着她手上直接喝,接过酒杯干了。

    自己把凳子移了移,离胭脂远了一些。

    这个举动让胭脂觉得那假笑,堆得自己脸都僵了。

    “你昨儿才破了穗儿的身,今天到我这里,就不乐意了?”

    胭脂咄咄逼人瞧着自己的夫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