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天就迎来几人上门。

    “几位爷请。”

    她带着几人来到主屋,第二天她就把紫桓挪到这里。

    几人依次进来,屋里布置富贵逼人。

    和紫桓平日为人很是契合。

    只见这位“严爷”躺在床上,眼睛半睁半闭,似在昏睡。的确一脸病容。

    县太爷唤了他几声,他毫无反应,沉吟片刻问胭脂,“请问夫人,一向给严老爷请的哪位医生?”

    胭脂戚然答道,“听说东门那里的陈大夫是咱们这儿最好的大夫,家中一向请他来瞧病。”

    县老爷点点头,“他已算不错的,不过我府里有位大夫,医术高明,夫人愿意一试吗?”

    胭脂惊喜地问,“可是真的?若能让我家老爷苏醒,我一定重谢。”

    她抽泣起来,“县爷不晓得,我们一大家子都指着他呢,他要不在,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活呀?”

    县爷深以为然。

    妇人只会管管宅院,怎么能抛头露面出去营生?

    再看胭脂,一身富贵相,一看就是过惯好日子的,不知哪家千金。

    这位严爷这么能赚钱,从哪说起他夫人也不会要害他呀?

    没哪个女人傻到害死自己丈夫,还是个这么俊俏多金的男人。

    都怪自己小舅子,没一点实证就污蔑一个妇道人家。

    他自己也心急那几间铺面的股子,闹得糊涂起来。

    当下把传自家大夫,来检验严大爷情况的心思,改成真心想帮胭脂治好她夫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