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钟苦笑着,亲自沏茶,伺候这个瘟神。

    “听说你和秋霜好上了。”杏子知道他次次出远门都给秋霜捎东西,所以才会这样猜测。

    薛钟与秋霜那层窗纸并没捅破,也没向任何人提起对秋霜的爱慕。

    正诧异,听小婶娘说道,“我帮你保媒怎么样?那丫头不错,又是素夏的人。”

    薛钟心中一紧,下意识左右看了看。

    杏子嘻嘻一笑,“怎么?怕这儿有薛老夫人的眼线?”

    薛钟心里有几分着恼,但不敢表露出来。

    “秋霜家条件不好,我能帮她出嫁妆。”杏子说,“跳出那个事非窝好好过日子是正经。”

    薛钟心中一阵窃喜,还没来及道谢,杏子接着便道,“那张秘方呢?”

    他苦着脸,“小婶娘,哪有这么逼人的?”

    “这样,我答应你,得了方子,只在宫里使,我的医馆十年内不用这张方子,有需要的病人我都介绍给你,可好?”

    薛钟看她一脸正经不似玩笑,还在沉吟,杏子又问,“还有你配的慢性毒药,我很有兴趣,说给我听听里头放了什么?都是什么份量?”

    薛钟只觉头大眼晕,杏子婶娘一连几天都到药房里坐着,柜上知道她身份也不敢多说。

    她或者直接到后头来寻自己,根本不在意男女大防,不达目的誓不罢休。

    明明已经是皇宫里的女太医,竟这般无赖。

    素夏与她一直要好,这次二婶娘出了事,却不见她有任何悲伤之感,薛钟心中颇有微词。

   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