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好吧,一会儿我修书请她回来。”

    她重重咬在那个“请”字上,一双眼睛望着儿子青云,这下如了儿子的意了。

    “别耽误时间,快给母亲喷几口止痛的烟,天杀的又要犯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素夏风风光光回了薛府。

    杏子将婆母亲亲手修书请回素夏之事告诉给秋霜,稍做暗示,府里上下很快就传遍了。

    架子摆得大,但素夏可不笨,一来薛府,头件事就是过来给久不见面的婆母请安。

    她并没有过分打扮或过份素净。

    这两种行为都会给人留话柄,太招摇说你看到老太太遭殃很高兴。

    太素净更要不得,你是要给谁戴丧吗?

    她就如往日在府里一样,穿着从前的旧衣裳,梳着以前惯常梳的发式,连首饰也没更换,还戴从前最爱的几样。

    仿佛她从没离开过薛家,时光像在她身上凝固住了。

    面容如昨,恬静依旧。

    “婆母,素夏给您请安。”她行了大礼,“才几日不见,婆母清减许多,请婆母保重身子。”

    “是儿媳不懂规矩,没来请安,身子太虚,一直将养着,好在青云时常回来,不知是否把儿媳那份一起孝敬母亲?”

    薛母被疼痛折磨得没一点多余力气,任何情绪都需消耗体力。

    她甚至来不及处理给她造成这一切痛苦的薛钟。

    “起来,府里的事务你最熟悉,从今天开始由你接手处理一切大小事务。”

    “儿媳自己做主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她闭着眼睛,积聚着力量对抗下一次将要来临的疼痛。

    “那儿媳每日晚上来和母亲汇报当日事务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素夏有些奇怪,她本是做好被婆母好好指桑骂槐一通,她低头道个歉。

    没想到这么轻松就过去了。

    她出来主院,看到站在道旁等自己的杏子,左右无人,她高兴地跑过去,拉住杏子的手,“别担心,她没骂我。”

    杏子撇下嘴,“我不给她止痛烟药,她哪有功夫骂你?”

    素夏睁大眼睛,“那她怎么肯?”

    “我只说那东西有个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