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必来说情。”
“有传谣言,背地里翻嘴调舌的,一旦拿住,二十板子,罚三月俸。”
“大家准备一下,我要召集全族大会,若出漏子,不管在府里多得脸,也别怪我这个新主母不给面子。”
她起身轻轻一挥手,秋霜便道,“都散了吧。”
满院人安安静静撤离二房大院。
“你去打听打听,拿住一两个不满意、背后说我坏话的,先杀鸡儆猴。”
“省得大家还对我留着从前好拿捏的印象。”
“少夫人真要开全族大会?从老夫人开始,多少年没开过会了。”
素夏抿了口手里的热茶,轻轻吐出一个字,“是。”
这次大会,会成为插入老夫人心口的一把刀。
花冠失窃那件事对她的打击,比起这件事,简直可以忽略不计。
……
在杏子的诊治下,老夫人每晚最起码可以睡个好觉。
早起杏子来请安时,会在疼痛发作时少喷些止痛草药予她,令白天的时光好过些。
但每次止痛,杏子总一副担忧的模样。
劝说婆母,“母亲,这药真不能用多,一旦离不开,身子只会越发虚亏,媳妇已经给您老用到最大量,疼起来时请母亲稍忍一忍,实在忍不得再叫媳妇。”
她这么一说,随时能给薛母停药。
毕竟 这几句话挂在嘴边,家里上下谁都听到过,大家都默认此药不能随便用。
婆母若哪天嚷起来,就是她老人家不懂事太任性。
用多用少,要不要忍痛,全在婆母表现。
杏子就这么毫不掩藏地拿捏婆母。
还总是一副天真孝顺模样,婆母急了骂起来,她也不说话低下头,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。
若给青连青云或大哥、三哥看到,自会为她说话。
毕竟现在能治病的也就杏子一人。
随着再次放血治疗,婆母又减轻几分难受的症状。
这日,极好的大晴天,天空瓦蓝,没一丝云,像洗过似的干净。
杏子伴着鸟啼来了院中给婆母请脉、调整药方。
随着两人多日来的接触,婆母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