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宝珠跟着自己这个穷门小户的娘将来抛头露面野性难驯。
宝珠抱回府养之后,薛母付出了想象之外的代价。
杏子不来为她复诊,她的身子没了杏子的调养,恢复十分缓慢。
请得大夫,开出调养的药,如泼在地上,没任何用。
那是因为她身子里余毒作祟,杏子自有办法控制余毒,却不肯根治。
新来的大夫对从前的病症一头雾水,无从下手,只能按虚损之症徐徐调治,杯水车薪。
从前杏子仍会给她扎扎针,她时不时略站一站,杏子不来,她连站也不能站起。
青连知道杏子在家不会理她,便在宫中得空寻她,低声下气,巴望她能在看望宝珠时顺道给薛母诊一诊。
杏子索性连宝珠也不去探。
她说,“你们抱走又养得好,说明不需我这个娘亲,何苦来巴巴偷走了孩子又低三下四请我去看。”
“你家有钱有势,听说二哥连同薛家几个能员干将把产业又拓宽不少,现在连云之都常提起青云。这么得意,不差我一个小太医去巴结,你们自有钱请大周最好的大夫给你娘瞧病。”
“她的死活,与我无干。”她面无表情,连个眼神也不肯施舍给青连。
薛母几次问起为什么连日不见杏子上门。
又问,杏子这次也情愿把女儿送回薛府抚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