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明亮而庄重的公堂内,一位县令端端正正地坐在公堂上。只见他猛地一拍惊堂木,发出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这一下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紧张起来。
此时,作为主要事件当事人的何书已经变得痴痴傻傻,无法正常交流。
于是,县令决定询问何老夫人。然而,何老夫人却几次三番晕厥过去。好在县令早已下令找来一名医生在旁守候,以防万一。
此刻,她想要敷衍了事也不可能了,毕竟刚才她在街坊邻居面前慌慌张张地说了一大通,大家可都是听得清清楚楚。
县令轻抚着下巴上的胡须,心中暗自思忖:无论如何,必须得给乡亲们一个满意的交代才行。
眼看着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,何老夫人无计可施。她回头看到身后那些乡亲邻居对自己指指点点、骂声不断,心里实在难以承受。
但一想到那密室里藏着的金银财宝,她又怎么甘心承认有罪呢?于是,她连连喊冤,坚称自己的儿媳妇只是病死而已,并强调自己的儿子对妻子一向疼爱有加,可以说是一等一的好丈夫。她还说,如果不信,可以去附近的十里八乡打听打听。
而县令却直接变脸了,“哦,但当事人已然痴傻,不论真假,他现在已经这样子了,问谁那边便只能问当事人,何老夫人心里清不清楚。”
这不从门口的人群中缓缓而落,那芊芊玉影的人便是方琴才听到消息,便随着那另一位女子来到了门口,脸上还些许有焦急的神色,她的目光一下子就错落在了何书的身上。
何老夫人一见方琴立马就指着方琴道。
“你快说,你跟我儿子没有关系。”
县令受不了这么枯燥,拍了拍板子,“安静。”
何老夫人没就此闭嘴,直勾勾的站起来,指着方琴骂道:“她就是个小狐狸精,我儿子根本就没给她指示,还不是她经常趁着她什么清倌的名头在外卖唱,这不吸引了我儿子,我儿子没有错。”
方琴也不是好忽悠的,看着何老夫人柔柔弱弱的声音,一下子就起来了,不解的,“这是为何?何郎明明告诉过我是命姐姐,没有这个福气病逝了。”说着马上跪了下来,手举过头顶。
“还请县令大人明鉴!何书他不可能干这个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