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在指责陈老太,但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话,毕竟人家有个秀才儿子,他们可不敢得罪。
也正是因为如此,才让老陈家人对谁都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。
仿佛整个村子都是他们的天下,全然不顾他人的感受,惹得乡亲们个个对他们侧目而视。
当然,村里许多人为了少交一点地税,将良田挂在老陈家的秀才公名下,就更不敢也不想得罪人。
村长气的胡子都竖起来了,“老陈家的,你怎么能打人?你这是没把我这个村长放在眼里吗?”
陈老太还真的没把他放在眼里,哼!村长有什么了不起,老娘还是秀才公的娘,童生的奶呢!
心中所想是一回事,但面子问题又是另外一回事了。
陈老太假装她才看见村长,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,说道:
“村长,没想到你也在啊!我也是过来瞧瞧,这些年轻人不管着些不成,就怕她们不知柴米油盐贵,不会过日子啊!”
喜儿奶奶和辛铁柱媳妇被气笑了,二人一左一右扶起白氏,让她坐到院里的小石桌前休息,恨恨的看着陈老太胡咧咧。
有村长在,她们这些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,只能看着。
“你们早就分家了,人家咋过日子是人家的事情。墨尘家三天两头断粮,也没见你送过一粒糙米一片菜叶。你进门也不问青红皂白,上来就抢东西,是不是太过分了?”村长怒道。
陈老太翻了个白眼儿,搞得她的三白眼更明显了,刻薄相尽显,“我说村长,我们是分家了不假,但我还是她婆婆啊!这婆婆教训儿媳妇有错吗?
再说了,白氏都两个月没交孝敬银子了,我还费心费力的给他娶儿媳妇,这娶儿媳妇不要彩礼的吗?
就算娶儿媳妇的彩礼我出了,可这孝敬银子总得给吧!
总不能为了给黄郎中医药费,来拖欠我们的银子,黄郎中一向心慈面善,就算是欠了医药费也不打紧吧?”
这最后一句是朝着黄郎中说的。
黄朗中愣住,见过脸皮厚的,没见过陈老太这么脸皮厚的。
“陈述家的,你……你就不怕墨尘回来找你要说法吗?”村长气的胡须打颤,连陈老头的名字都叫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