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生的,一会儿那个生的,我看天越长得就像霍思洲小时候,一看就是父子啊,难道我看走眼了?”
贺敬年摸摸自己的光头,这是他习惯性的动作:“你咋不同意他们结婚?你是不是也看不惯霍北雄那厮?我也看不惯,可我看夏雪和霍思洲倒挺般配的,霍思洲也很优秀,倒是配得上夏雪。”
张素芬唉声叹气:“那孩子,我倒是满意的,可谁让他是霍北雄的儿子?你不是问我当年谁出卖的夏霸天?当年夏霸天的行踪,只有我和慕音还有霍北雄知道,你说是谁?”
贺敬年立马反应过来,难以置信:“是霍北雄?”
张素芬说:“我虽然没有证据,但这事除了我们三个人之外,没有人知道,那次下墓,霍北雄原本是答应陪着一起干最后一票的,霍北雄他早已经金盆洗手了,却忽然说要帮忙,可要出发了,人又说去不了,这事不蹊跷吗?夏霸天本也打算干完最后一票就收手,结果,一去不回。”
贺敬年脑子一转,说:“霍北雄他是为了想得到慕音,才害死了夏霸天?”
“那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。”张素芬说:“刚收到夏霸天死讯,当晚就有仇家找上门,哪有那么巧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