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的低落,也不知道什么原因。
望着窗外碧蓝的天空,夏阳天似乎感受到了自由的味道。
这些年,他就在这个小城市待着,哪里也没去。
易欣兰身体不好,坐车嫌远,坐飞机又说不舒服,就这么各种借口,不知不觉,夏阳天就在这个城市待了二十年。
两人开了餐饮店,买了房子,生育孩子,就像普通的家庭一样。
夏阳天平常闲的时候就去店里看看,实在无聊了就去钓钓鱼,他三十多岁的时候就已经过上了半退休的生活,现在更是悠闲自得。
夏阳天时常挺感激易欣兰的,这个家全靠着易欣兰撑起来,他也没有什么压力,买车买房供女儿上学,这些易欣兰都一个人就搞定了。
夏阳天也不是那种事业型,争强好斗的,他挺满足现状,空闲的时候和妻子附近开车旅游转转,看看电影,在园子里种种菜。
可这两年,夏阳天心里开始不安这种生活了,因为那个梦,他总感觉有人在等他。
“爸,你买礼物没有?”夏苗的声音将夏阳天的思绪拉回现实:“苏姐生孩子,我们不能这么空着手去啊。”
“太着急了,没买呢。”夏阳天说:“没事,等到了再去买也来得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