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鸢现在改名叫青荷。

    徐鸨母看她长得好看,本想培养她一些琴棋书画的才艺。让她去接待达官贵人,卖个更高的价钱。

    奈何她死活不肯乖乖学,三番五次要逃跑,还顶撞贵客。为此挨了不少罚。

    老鸨和管事打算先让她去见识三教九流的客人,吃了苦头得了教训,自然就会学乖。

    于是今天故意安排她去接待一名杀猪匠。

    五大三粗,健硕有力,看上去体毛丰盈,甚是熊壮。

    那双色滚滚的眼珠子滑咕噜球地打量沈鸢,笑起来一脸的淫荡毫不掩饰。

    夜晚的灯光下,脸上油亮亮的,猪油还没洗干净。

    一看就是攒够了钱就来嫖一发。

    沈鸢从小跟着娘亲四处看诊,早就见惯了世道艰难。

    有的人卖身葬父,有的人与狗争食,有的人卖儿卖女……

    如今沦落青楼,她并没有要死要活。好死不如赖活着啊。

    虽然心里早就做好要贞洁不保的思想准备。可见到眼前这熊壮男,还是退缩了。

    原来我对生活还是有点要求的。就算要接客,能不能给我换个好点的啊。

    眼前着熊壮男走近,那双咸猪手朝她伸过来,手背上粗壮的体毛散发着一股汗味。

    再夹杂着些许脚臭,腋臭,猪臭……

    不行,想吐!

    沈鸢一个没忍住,胃里恶心,捂住口鼻,用力一脚朝对方要害处踹去。

    对方没有防备,被踹得当即一声嚎叫。

    沈鸢吓得从房里跑了出来。

    翠云阁的管事姑姑猜到会这样,逮着她一顿教训。

    现在正哭着挨打。

    徐鸨母慌慌张张地朝这边走来。见了她这副梨花带雨,清纯无辜的模样,立刻让人停下。

    搞清楚事情原委后居然没怪她,而是拉着她就往翠云阁的上等雅间方向去,急匆匆地喊道:“快跟我来。”

    徐鸨母现在心里很着急。

    刚才来了两位贵客,其中一位她连对方人都没看清,只瞄到一眼那锦衣华服便知身份不凡。

    跟着那两位贵客的小厮们也不像寻常人家的仆人。

    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