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一来就甩了好几张大额银票,吩咐要一位干净乖巧长相不错的姑娘,还得尽快。

    刚已经送过去了好几个,对方都不满意,不是脂粉味太重,就是长得不行,要么身材不好。

    徐鸨母思来想去还剩一个青荷,应该能满足对方要求,可青荷就是不太听话。

    徐鸨母先把沈鸢带到一处隔间,笑着给她理了理头发,笑意不达眼底。

    声音似是低哄,却又冰冷无情:“好姑娘,快收拾好去接待贵客。若是今晚让这位客人满意了,不仅不会受罚,我还会奖赏你。否则,继续回来挨打,以后也别想接待贵客。”

    身上还疼着的沈鸢连连点头。

    心想换一个稍微好点的客人就行。我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。

    于是稍微收拾下,就跟着徐鸨母来了这处上等雅间。

    雅间的配置比下等房间好上许多。

    环境安静,灯光要明亮不少,房间也宽大敞亮,窗上贴着窗花,房内还有精美的屏风和花瓶作装饰。

    沈鸢不由得心里一声长叹。哪怕是人人唾弃的青楼女子,也活得分个高低贵贱。

    混得好的才配来这里。

    沈鸢一进来就见到一位身着紫衣的俊美公子端坐在楠木桌前,身后站着几名侍卫模样的小厮和一名年老的嬷嬷。

    屏风后面还有一位似是穿着锦衣华服的公子,清冷的身影仿佛遗世独立。

    沈鸢现在整个人都是懵的。

    屏风后面的男子叫谢怀琛,字砚之,是当朝太子。这次奉旨前来江南赈灾。

    紫衣的这位名叫顾瑾修,顾大学士的小儿子,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。

    谢怀琛一到江州便被这次的灾情给震惊了。溃堤导致大片农田村落被淹没。一时间临近几州粮价暴涨。

    灾情最严重的地区老百姓开始卖儿卖女,易子而食。他一来就在没日没夜地忙调粮和安置灾民的事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才稳住事态,让赈灾之事有序进行。

    这会儿才刚抽出功夫调查江州官员,没想到就着了这种道。

    江州太守冯牧之给他送女人不成,竟然还暗中下了情毒。

    这毒药会在后面三个月内频繁发作,毒不死他也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