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不需要。”谢怀琛眉间露出一丝无奈。

    “你难道非得等药效发作才肯去?这不是折腾人家姑娘嘛,你能不能有点怜香惜玉之心啊。”

    顾瑾修说得一本正经,笑得玩世不恭。

    这话让谢怀琛毫无波澜的眼中瞳孔微缩,想起那晚沈鸢身上触目惊心的痕迹。

    揉了揉眉心,轻轻叹气:“好吧。”

    顾瑾修看出他的不情愿,笑着劝慰道:“这些青楼的姑娘们不会是奸细。碰了也不用你负责,况且同她们说说话也挺有趣的。”

    这话并没让谢怀琛感到好一点,清冷的声音问道:“这就是你喜欢逛青楼的原因?”

    顾瑾修立马两手一摊,满脸无奈地嗤笑一声:“我是纨绔啊,我不逛青楼你让我逛书院么。”

    谢怀琛突然想说:你还可以带着青楼的姑娘一起逛书院。

    但还好忍住没说出口,怕他真这么干。

    于是两人一起再次来到翠云阁。

    谢怀琛心想已经几天过去了,青荷应该比上次他离开的时候要好不少吧。

    沈鸢身子是好了点,毕竟暂时不用接待其他客人。

    可她心里愁啊。

    青楼的环境真的很压抑,每天姐妹们大多谈论的话题都是男人或者胭脂水粉。

    这几乎是青楼女子生活的全部。

    她觉得哪怕最终能逃走,这段日子都会成为她的噩梦。

    那晚过后,沈鸢虚弱地躺了几天养身子。徐老鸨还特意关照她好好休养,等着下一次接客。

    难受,很难受!

    沈鸢倚在后院亭子的栏杆上,看着小池塘里几条活蹦乱跳的鱼,默默开始流泪。

    天灾之下,世道艰难。自己真是连这几条鱼都不如。

    “哟,这不是第一次接待贵客就被包下的青荷嘛。不是该开心么,哭什么呀。”

    一位叫紫菱的姑娘阴阳怪气地说道。

    青楼的生存环境没那么简单。有的人总能更好的融入环境,比如眼前这位穿着粉色长裙,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紫菱。

    她那晚也被徐老鸨叫过去见客人,可顾瑾修嫌她身上脂粉味太重。

    沈鸢赶紧抹了抹眼泪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