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意也没得做了。
顾瑾修是京城出了名的纨绔子弟,来这儿逛青楼一点毛病没有。
冯照是认识他的。虽然惊讶他刚好在这里,但没有起什么疑心。
冯照是冯牧之的家臣,也是管家,年纪与冯牧之差不多大。穿着一身黑衣,看起来是个沉稳严肃的中年男子。
死者是冯太守的侄子,官府对此事格外重视。
今晚翠云阁凡是去过东厢的人都被叫到这里。虽然面色看起来都心有不满,但都不敢说什么。
进出过冯越房间的姑娘和小厮更是被格外关照,就差没用镣铐给锁起来。一个个都很担忧的样子,就怕惹上大事。
顾瑾修一看对方这架势就皱眉,但立刻又笑得风流恣意:“冯管家。青荷现在跟我朋友在一起,不方便问话。我这位朋友今晚也没出过房间,与此事无关。”
说罢一副“你懂的”样子。
顾瑾修是天子近臣的儿子,同太子关系不错,他的面子还是要给的。
可冯照现在急着想问话,客气地同他解释:“顾公子有所不知,冯少爷死前用的酒和茶水还有熏香里面都加了助兴的药,
而且还是药效最强的那种,又未能及时得到疏解。青荷进出过他的房间,是一定要被审问的。”
冯越本就长期沉迷声色,身体亏空,这回玩得太过头,才会死得这么丢人。这一点冯照没好意思说。
其实这个二世祖死不足惜,但是刚好死在这个节骨眼,冯太守担心的是冯夫人和前夫的女儿在故意报复,这次一定要查清楚,必要的时候灭口。
顾瑾修也知道这事不简单,可太子殿下他舍不得啊。
只能摇头叹气,为难地回道:“冯管家,实不相瞒,青荷姑娘还在昏睡中,你就是叫醒了也问不清楚话。不如先审问其他人。反正青荷她又跑不了。”
说罢目光别有深意地和冯越对视。
这让冯越猜测他那位朋友身份很可能不简单,只好先审问其他人。
大部分人都没什么嫌疑,当场问完就放人了。顾瑾修今晚一直在一楼大厅听曲观歌舞,也是走场面问几句就完事。
他仔细观察去过冯越房间附近的那群人,二十岁左右的姑娘有好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