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的事,一直有人在暗中看着啊?”沈鸢心里有点慌。

    “对。不过他们有分寸,不会影响你的生活。”谢怀琛解释道。

    想起她这次擅自行动,谢怀琛又补充说:“后面一个多月都会有人暗中保护你,你遇到麻烦都可以吩咐他。”

    “哦……”沈鸢有点失落,那一个月后呢。

    这男人真麻烦,非得考虑考虑,就不肯一口答应带她走。

    不过她现在还有一件事要关心。

    她担忧问道:“砚之,柳姐姐她没事吧。你那位官府的朋友会帮她吗?”

    谢怀琛不便同她细说,只简单解释:“嗯。不过她的事情牵扯过大。之后无论发生任何事,你都不要过问,只当什么也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听他这么一说,沈鸢便放心了,很识相的没有再多问。

    这种事可不是她能管得了的,无知保平安。

    她转而颇有兴致地提到:“砚之,你说过这次来要教我画画的。”

    实则是谢怀琛这次来得突然,沈鸢身上没来得及带上催情香。现在毫无欲望的情况下伺候这男人睡觉,她有点提不起兴致。

    还好谢怀琛脑子里不是只想着那事。见她真的想画画,就都依着她了。

    来翠云阁的文人墨客不少,笔墨纸砚立刻就能备好。

    “以前学过画画吗?”谢怀琛提笔的姿态很潇洒,一只手端正地背在身后,隐隐带着一种指点江山的气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