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念着的子延,难怪你会这么紧张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砚之。”沈鸢紧张无措地问道。

    谢怀琛此刻眸色愈加深沉得可怕,眸底情绪错综复杂。

    目光沿着她的头发,脸颊,嘴唇,脖颈,一寸寸往下,似乎穿透她的衣裳。

    裴子延是不是全都碰过了。

    沈鸢觉得这气氛令她窒息。

    她斗胆抓住谢怀琛的手,神情懵懂无辜地说:“砚之,我们现在回去吗?”

    谢怀琛微微垂眸,眼中透着一抹受伤和失望。抽回被她抓着的手,艰难地呼出一口气。

    心想自己想那么多干啥呢。他们之间不过是翠云阁的生意罢了。

    这女人说着想跟他在一起,却还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么?

    他看着沈鸢,眼中情绪深沉复杂,声音如冰般警告:“我不管你以后跟别的男人怎样,这剩下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,你只能服侍我。”

    说罢,那双深邃幽暗的眼中,翻涌起压抑的怒意和占有欲。

    沈鸢立刻乖乖地点头。

    可随即便反应过来,他这话是一个月后便会和自己一拍两散的意思么?

    沈鸢顿时急了:“砚之,那一个月之后呢?”

    谢怀琛径自往马车走去,冷声甩下一句:“砚之二字不是你叫的。”

    沈鸢:“……”

    一切回到原点。归零。

    哦不,应该是负的。

    谢怀琛走得很快,沈鸢跟着走了几步,没能跟上。

    “砚之……”

    对方毫无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