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们,沈鸢心里一阵打鼓。
难道真的有人要害砚之?
可人家不至于故意卖假药给她吧。自己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啊。
她思来想去搞不明白,只能先作罢。
现在大叔的药不能用,只能靠她自己配的药了。
明天就去找阿叙取药材。
如今一想到砚之可能有危险,她怎么都不放心对他用药。
哪怕自己的药只会让人昏迷一阵子,万一这个时候有人要伤害他怎么办。
看着这只凉凉的兔子,沈鸢急得直皱眉。
怎么办怎么办?
她最后决定先不管那么多,趁着这会儿无所事事,给砚之做个能缓解迷药作用的香囊。
边做边想接下来怎么逃。不到最后关头,她都不想对砚之下药。
于是沈鸢跑出院子把可怜的白兔子先埋了,回来便取来针线在灯光下认真绣起了香囊。
卫离一看便猜到是绣给太子殿下的,这是要和殿下重归于好的意思吧。
他突然觉得那只兔子英勇就义居功至伟,就差没去兔子坟前鞠个躬。
而今晚被分手的谢怀琛现在正在书房坐着,心情差到极致。
偏偏这时候皇后又来信了。
信上除了提醒他快点回京,倒是没提什么过分的要求。
可夹带了一只香囊,上面绣着鸳鸯。
信中夸赞自家侄女穆婉如这只香囊绣得好。还专门去镇国寺找大师开光,有驱邪保平安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