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老夫人第一个不同意。老人家平时动不动就一口气喘不上来的毛病又要犯了:
“不行。都说了寒川不是有意的,况且寒川本就身体不好。如何受得住罚。你们是要气死我这把老骨头啊”
“祖母,我保证他不会死!他今天犯了这么大的错,岂能不受教训。你方才还要罚我去跪祠堂呢。”
沈鸢坚持要为自己讨回公道。否则以后沈寒川岂不是动不动就能用这招欺负她。
沈知州觉得儿子闯了这么大的祸,不罚是不可能的,没有反对沈鸢。
沈老夫人和乔若兰母女自然是哭喊阻拦。
沈寒川哭得更可怜:“娘,爹不好,没有大舅舅好。你带我去找大舅舅吧。”
乔若安惊得赶紧捂住他的嘴,眼神警告他别胡说。
她同时恳求沈知州:“侯爷,寒川一向听你的话。她这次也受了惊吓,知道错了。阿鸢终归没事。你就放过他吧。”
沈知州此刻有种养不教父之过的感觉。可这父亲属实不是他当初想当。
沈老夫人现在上气不接下气地哀嚎。
沈鸢眼看着沈老夫人快要晕死过去,一个大不孝的罪名即将扣下来。
她觉得这般僵持属实无益,趁机开口:
“我这次可以不罚他,不过属于我的侯府一半家产,现在就得给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