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你们做下的,臣今后绝不再管贵妃娘娘的任何事。”

    “舅舅,我们是一家人。哪能说不管就不管。”谢怀璟厉声道。

    沈知州气得想掀桌子:“再这样下去,这家迟早得完。”

    他心里还想说,就你们这样的若是大权在握,这天下也得完。可惜不能说出口。

    谢怀璟再次觉得这舅舅迂腐。此刻只能安慰道:“舅舅,你别着急。我们不会无缘无故干这种事。只是现在受牵连的毕竟都是咱们的人。”

    沈知州微眯着眸子,对此话深表怀疑。

    两人又说了几句,依旧话不投机半句多,谈话俨然进行不下去。

    谢怀璟离开前,沈知州特意厉声嘱咐:“阿鸢的婚事我会作主,你们都别掺和。”

    谢怀璟蹙眉抿了抿唇,知道现在多说无益,冷哼一声甩袖离去。

    离开时见到沈鸢在院子里绣香囊,一副无知无觉的样子。他目光复杂地看了她一眼。

    沈鸢察觉到三皇子的目光,那种明明没有锋芒毕露,可却仿佛淬了毒一般的蛇蝎感,让她很不舒服。

    而且刚才偷听到的话也令她很不安,突然好想见到砚之。

    她不禁怀疑砚之以后真的会放过自己吗。

    沈家若真做了那些事,他会不会把自己赚的银子全没收了啊。这真是太可怕了。

    一向随遇而安,不理侯府大事的沈鸢开始犯愁,咱们这一家子还有救吗?

    她胡思乱想一番后,得出一个终极结论:还是得哄好砚之啊。他若赢了,一定要让他放过自己和爹。

    沈知州看到女儿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,针都快扎到手了。

    急忙走过去唤道:“阿鸢,三殿下同你说了什么都别理,以后能避开他就避开吧。”

    沈知州说得很忧心,在她身旁坐下,叹了口气,眉宇间有股化不开的愁。

    沈鸢现在比以前懂得多,有点了解爹在愁什么。

    她放下手中的绣帕,抓住老爹的手臂,冷不丁地问道:“爹,除了表哥,咱们家就不能有别的选择吗?”

    沈知州神色一顿,惊诧地看向她。

    沈鸢当即觉得自己一时冲动,问得不妥。

    她垂下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