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怀琛觉得待哪里都无所谓,她喜欢就好。

    可垂眸一看,这姑娘目光正巧落在那张汉白玉石桌上。所以她觉得这里和后院的环境做那事儿更好?

    已经解开误会的太子殿下开始有点想入非非。环视一眼四周,觉得这静谧舒适的氛围好像是不错啊。

    他按住那只在胸前作乱的手,声音变得有些许暗哑:“都随你。阿鸢,你在想什么?”

    带着一丝喘息的尾音暗示意味十足,目光也添了几分炙热。

    可沈鸢突然从他怀里坐直身,脸上的绯红早已消失不见,原本羞怯的目光变成关切:

    “砚之,我看你确实没有休息好,刚来见我的时候,心情似乎也有些低落。你怎么了?”

    谢怀琛瞬间兴致全无,心里疑惑这姑娘到底什么情况下会想歪。咋就这么不稳定呢。

    不过沈鸢问的是当前的正事。

    他蹙眉叹气,眼底划过一抹忧色:“我是在担心顾瑾修。”

    沈鸢这才意识到,相比于侯府需要洗清嫌疑,顾大学士一家子已经全在狱中。

    她先前丝毫没有关心过顾瑾修的处境,因为在她的意识里,砚之和顾瑾修都太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