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千寻观察着她的神色,勾了勾嘴角,声音幽幽地哄道:“你不觉得人也可以吃吗,要不要尝一口?”

    柳寻芳回答得快速且坚定:“不要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,好吧。不要就不要,爽快。”夏千寻给她竖起大拇指,说得意有所指。

    沈鸢同谢怀琛回去的路上继续聊起大树的事。

    “砚之,你觉得那是哪棵树啊?”

    沈鸢觉得这就是个有趣的解谜游戏。

    “一定是一棵有特殊意义且短时间不会轻易被挪走的树。事情发生在京城,这棵树按理应该也在京城。”

    “那在顾瑾修的家里吗?”

    沈鸢觉得既然跟毒药有关,那跟毒药有关的人家里的树都可以去挖一挖。

    谢怀琛觉得不太像,如果有这样一棵树,顾瑾修不至于没印象。

    但死马当活马医,该挖还得挖。

    于是顾瑾修家里,当年死了的离京的几位太医家里,全被挖了个遍。夏千雪以前在临安侯府临时住过的院子也被挖了。

    结果连某位太医媳妇儿杀害小妾的尸骨都被挖出来了,啥有用的线索也没有。

    沈鸢靠在东宫书房的躺椅上,晃悠着腿,边吃着点心边嘟哝:“会不会跟那首歌没关系呀?”

    谢怀琛心累地揉了揉眉心,声音有些疲惫:“你们都想不起其它线索,我觉得就是这首歌。”

    他心中再次腹诽丈母娘临终前干嘛不多给阿鸢说点事。当然她很可能是为了保护女儿,知道得多容易死。

    沈鸢看他最近太累,主动起身去拉着他躺下,很自觉地给他揉着脑袋和太阳穴。声音轻轻柔柔:“砚之,你休息会儿再想吧。”

    谢怀琛的确有些累,趁着沈鸢按揉的功夫小憩一会儿。

    只是满脑子都是树。

    恍惚在睡梦中,突然出现一个画面。年轻的父皇和一个女人在一棵树下亲昵地说着话。

    他扑过去叫着:“父皇,母妃。”

    等他跑近时,那个女人的面容看不真切。突然一切都变得愈加模糊。

    谢怀琛突然睁开眼,脑子突突地隐隐作痛。

    他猛地坐起身,目光如电。

    沈鸢被他吓了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