缝合上了,我用什么撒尿啊?”

    “呃!是这个缝上了啊!”亚瑟差点笑死。

    “是的,然后这个实习医生就被他的老师一顿臭骂,还被踹了两脚。”

    “然后实习医生的老师,就亲自为我重新做了处置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,因为断截面存在污染、发炎状况,所以……”

    弗里曼哭道:“不但没能接上,还他吗的又切掉了一截。”

    “我现在的二弟,连以前的一半都不到了。”

    “以后除了撒尿之外,就只能当个摆设了,我再也没有快感啦!”弗里曼嚎啕大哭。

    亚瑟安慰道:“谁说没有快感的,你不能攻,可以被人攻啊!”

    因为亚瑟这句完全不走心,充满了敷衍打趣感的安慰的话,弗里曼的哭声更大了,他不想被人肛啊!

    傍晚时分,孙平安亲自为二人送来了晚餐。

    在给弗里曼送的时候,随手在弗里曼的身上点了7下。

    无论是亚瑟身上的鬼门断魂十三针,还是弗里曼身上的七绝针阵。

    都是穴位中的慢性毒药。

    在10天后,二人必死。

    就算是世界上最顶尖的医生组成专家团队,用尽一切办法,都无法挽救他们的性命。

    死亡只是结果,至于过程嘛!

    那酸爽,甭说正常人了,就算是精神病患者,都绝对不会想要亲身感受一下的。

    二人吃过晚饭,孙平安将餐盘收起,离开,他只是过来给弗里曼加料的。

    晚上10点,孙平安提着宵夜再次出现在了医院走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