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啊。”
一米八好几、两百来斤的汉子,竟是虎目含泪。
程实就挺莫名其妙。
心想老夏大抵也是个戏精。
我只是遵照我家太后吩咐,顺道送你女儿去报个名,又不是把你女儿娶回家。
咱何必整这么煽情?
安检、验票、找位置,十来分钟后,火车再次启动,直奔终点蓉城火车北站。
黄子纬颇为兴奋,不住打量着车窗外。
程实昨晚睡得踏实,现在也没睡意,也趴在车窗前,跟黄子纬一起看风景。
正是丰收时节。
车窗外是大片大片的农田,金黄饱满的稻穗,正摇曳身姿。
已经有勤劳的农民伯伯,在收割稻穗了,收割机风卷残云般,一割就是大片。
哥俩都看得津津有味——那是真尼玛解压。
夏宁位置不靠窗,也对看农民伯伯收割稻穗没兴趣,一直在偷看程实。
从她的角度,能完整看到程实的侧脸,越看越觉好看。
从男孩变成男人,到底是循序渐进,还是刹那的?
高三时,程实都还是个娃娃脸。
只是过了个夏天,就变得轮廓分明了,颔下也多了些淡青胡茬。
两个小时后,三人下了火车站。
行人如织,乌泱泱大片,涌向出站口。
到了出站广场,程实计划着行程。
川大跟电子科大方向不同,接下来黄子纬得自己坐公交。
程实跟夏宁虽说都在川大,却也不在一个地方。
经济学院在本校区,外语学院则在新建的望江校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