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飞雨跟孙菲菲，一个是程实的贴身秘书，一个是他的财务总管，都属于是心腹中的心腹，却又不会跟果实科技其他部门，产生太大的利益纠缠。
提拔分部负责人，这种牵扯到很大利益的事儿，派这两人来干是最合适的。
不用担心这两人会有私心。
打个不怎么恰当的比喻——皇帝最能信任的，可不是大臣、而是太监。
最终两人敲定了两个候选人，都是电子科大这边的招收的员工中，比较冒尖，能力颇为优秀的。
行事风格，一个激进，一个稳妥，各有各的好，两人不好取舍，合计一番后，一致决定——等下交给程实来定。
这个东西怎么说呢，对老板吧，你不能总烦他，也不能真的不烦他。
把琐碎的事情做好，然后把拍板的事儿交给老板，这才叫亲信嘛。
人总是会成长的。
随着果实科技不断的发展和扩张，这帮在程实眼中愚蠢又清澈的在校大学生们，都在飞速的进步和提升、甚至也在暗搓搓的内-斗。
如果把果实科技比作一个小朝廷，如洪胤跟张文杰，就属于那种独当一面的“封疆大吏”，历飞雨跟孙菲菲，则属于“天子近臣”。
这两股“势力”，其实已经有些竞争的苗头了。
程实察觉了没？
当然察觉了，但他视而不见，甚至鼓励这种竞争。
原因很简单——没有竞争的公司，是没有生命力的，狼性文化有弊端，但是小规模搞一搞，还是没问题的。
说回程实本人——他此时就在付主任的办公室，当一个无情的签字机器。
双校联合协议，勤工助学协议，以及一大堆三方协议……都要签字，都要盖手印，且许多协议都是一式三份，要签三遍、再盖三遍。
“付主任，是不是我前两天没怎么搭理你，你在存心报复我啊……真的有这么多协议需要签吗？”
“去去去，我有这么小肚鸡肠？你毕竟是外校的嘛，很多流程都是必须要走的……要解决也很简单，要不你转学吧，到我们电子科大来。”
“这个啊，倒也不是不行……”
“哟呵，真的？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