绣，天花板上面的灯光带，洒下许多暖金色的光线，硬是把大理石的地板，照出了一种金碧辉煌的感觉。
程实扫了一圈，很快在大厅最显眼位置，看到了两个差不多两米高的立牌，一个写着晚宴嘉宾签名处，一个写着蓉城顶级商界精英名片展览区，柳妍妍俏生生站在两个立牌中间，时不时的、给陆续进场的嘉宾们递签字笔签名，然后笑吟吟的教他们如何放名片。
这架势，跟性感荷官、在线发牌，也没多大区别。
就这一会功夫，名片展览区，已经摆着十多张名片了，不是这个董事长，就是那个ceo。
好吧——这就是“蓉城计划通”程守信的计划。
要不到名片，也不允许要，那就骗！
蓉城商会，并不是个多严谨的组织，会长只有一个，副会长却有将近十个，这势必会导致、权利的分散和模糊不清。
甭管是谁，进门后看到这两个立牌，都会认为是商会的安排，至于是哪个安排的，将近十个副会长都有这个权利，总不至于挨个去问吧。
越有钱的人吧，就越讲究仪式感。
别人都签名、放名片了，我要不签，不放，岂不是低人一等，不是顶级商界精英？
那怎么能行！
必须签，必须放！
还要签在最显眼位置，放在最上面格子。
只能说啊，人性这玩意儿，确实被某人给摸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