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批类似于“优秀员工”之类的证书，由他亲自颁发、给了几个表现最出众的员工。
奖金是里子，证书则是面子，两者相结合，效果自然是嗷嗷的好。
那几个领了证书的员工，直接泪洒当场，就足以证明。
任何一个成功的资本家，骨子里都是个研究人性的大师。
程某人自然也深谙此道，荣誉感和归属感这玩意儿，给他玩得是明明白白。
果实团购商城成功入驻师范大学和理工大学后，程实终于清闲了些。
于是开学就直接旷课大半个月的“川大学习之神”，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清晨，跟着几个狗儿子，出现在了阶梯教室，上了他新学期的第一堂课。
教室里一众同学，看着他，仿佛看到了外星人。
“我没看错吧，我今天是起猛了么，这是程实吧，他……他居然来上课了？”
“还真是啊，我还以为他退学了呢……”
“想啥呢，程实上学期有没挂科，甚至考了个绩点专业前十，人家凭啥退学？”
“靠，货比货得扔，人比人得死啊，我上学期那么努力，一节课没旷过，结果还挂了两科，程实上学期逃了起码一半的课吧，还能考这么好，他是妖孽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