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国强咋舌：“程总，你怎么知道？”
卫兰也挺诧异。
孙总打电话叫程实过来，只说了遇到了一些问题，却没说具体哪些问题，程实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？
难道这小子在亿鑫商城安插了内应？
卫总经理明显想多了，瞬间脑补完了《无间道》三部曲。
“程总，难道你会未卜先知？”
“卫姐，这个吧，确实是鄙人一项隐藏技能，但能不能生效，得分时候。”
“额……具体怎么说？”
“譬如——孙总直接把问题写在本子上、还用红笔画了好多圈圈的时候。”
程实促狭一笑，指了指孙国强办公桌上、摊开的笔记本——上面写满了亿鑫商城的改革，眼目前需要解决的问题。
孙国强：“……”
卫兰：“……”
愕然一阵后，孙国强哈哈大笑。
“哈哈哈，程总就是程总，幽默的鸭批啊卧槽。”
不过这事儿也给他提了个醒，要养成随时合上笔记本的习惯。
事实上现实世界好多大公司的商业泄密事件，都没有电视剧中演的那么波云诡谲，问题往往出在许多人都会忽视的细节。
程实也笑了笑，然后扯回正题：“孙总，先带我逛逛吧，逛完了再说。”
“好咧。”
孙国强也不是墨迹的人，立马带着程实，把亿鑫商城上上下下五层楼、包括楼下的商业广场，都走马观花的逛了一遍。
整个过程，孙国强小嘴叭叭个不停，程实却基本只看不说。
事实上亿鑫商城的改革，进入深水区后，会出许多细节问题，早在程实意料之中。
过年那阵，闲着没事儿，他甚至还专门花了几天时间，思考如何解决，且基本也都有了应对方案，并且做成了文档。
也就是说——孙国强再来求助，早在某人预料。
他没有直接把应对方案拿出来，自是想着凭此拿捏孙国强一番，看看能从他这儿、薅到些什么东西。
作为一个先天奸商圣体，某人向来都是无利不起早。
程实眼目前已经不怎么缺钱了。
毕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