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相关。”

    “他敢动我一根汗毛,我就敢让他见识监狱的铁窗生活!”

    林天语调平静,但林泰霄听得出来,这不是玩笑。

    当下,林泰霄起身,对林天说:

    “林天,他是你弟弟!”

    林天冷笑回应。

    “弟弟?我没想要我命的弟弟。”

    “林先生,我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,你现在最好祈祷你那心肝宝贝没干这事儿。”

    “不然,我保证,我们会闹得沸沸扬扬,颜面无存!”

    言罢,林天连一个多余的眼神也没留给林泰霄,大步流星而去。

    林泰霄望着林天决绝的背影,怒吼:

    “林天,你给我站住!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!”

    回应他的,只有空荡荡走廊的回音。

    林泰霄挫败地闭上眼,将桌上剩下的物品也一并扫落在地。

    林天回到房间,迅速打包好自己的行李。

    伤口已结疤,痊愈只是时间问题。

    他要尽快查明真相,然后全心投入到学习中。

    穿过客厅走向大门,只有几个保姆在忙碌打扫。

    有的见到林天,连忙低下头,不敢直视。

    这些仆人很会察言观色,以前林天不受宠时,私下里没少欺负他。

    不是使唤他做家务,就是让他搬东搬西。

    如今林天在林家的地位不同往日,她们连看林天一眼都战战兢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