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朱瘟增添负担,陈文远的严苛并不会因此减轻半分。

    在这个冰冷的现实前,沉默或许是守护彼此的最佳方式。

    走出实验室,闫振宁回宿舍的脚步有些沉重。

    当宿舍门隙透出的笑声穿入耳中,一抹不易察觉的暖流淌过心田,就像冬日的一束阳光,带来短暂的温暖。

    推开门,闫振宁勉强的笑容勉强挂在嘴角,想要以积极的姿态打破这份微妙的气氛:“我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然而,等待她的却是突至的安静,空气像凝固了一般,连最细小的呼吸都听得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她紧握冰冷的门把手,金属的冷意直透心底,像是一种无声的警示,预兆着某些微妙的变化。

    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沉默,闫振宁的笑容慢慢僵硬,心中的疑惑和不安如野草般疯长。

    室友们的目光交汇,夹杂着复杂的情感,寝室长用略带生硬的问候试图缓和氛围:“啊,你回来啦!”

    之后便是催促休息的声音,但那言语间藏着一堵无形的墙,将她隔离在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