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刻,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,仿佛所有的希望与尊严都被无情地践踏,足够让她在未来的日子里,都无法抬头面对这个世界。

    第二天,闫振宁向陈文远请了病假,短信发送的那一刻,她的心已经麻木。

    第三天,

    第四天,而陈文远,收到短信后,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,那笑声中藏着讥讽与不屑,随手将手机抛掷于桌面,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动。

    “呵,攀上了高枝果然就不一样了,想不来上班就不来了,真是好大的架子。”

    陈文远的话语里满是讥诮,仿佛在嘲笑闫振宁的天真与不自量力。

    他转向旁边的朱瘟,朱瘟正坐在电脑前,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跳动,原本堆积如山的资料已经被他整理得只剩下寥寥几页。

    陈文远的话语并没有引起朱瘟情绪的波动,他依旧面无表情,专心于手中的工作。

    陈文远的讽刺似乎触及到了另一个话题,提到了学院里那位周副院长,言辞间充满了轻蔑与不敬。

    “你呢,有没有想过什么时候也找棵大树靠靠?我听说周副院长是个寡妇,也许你有机会呢?”

    话语中透着一股浓浓的嘲弄意味。

    朱瘟闻言,心中五味杂陈。

    他想起初到学院时,周副院长那和蔼可亲的模样,她总是关心新来的教师是否适应环境,那种温暖让他至今记忆犹新。

    而在陈文远口中,这位备受尊敬的副院长却仅仅被简化成了一个“寡妇”,这让他感到一阵寒意。

    他低下头,更加专注于手头的工作,选择用沉默回应陈文远的挑衅。

    陈文远见状,不满地站起身,抓起桌面上剩余的资料,狠狠地砸向朱瘟的脸,动作之粗鲁,意图通过暴力让对方屈服。

    “不说话?变成哑巴了?”

    陈文远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,“以为装聋作哑我就会放过你?别做梦了!”

    他的举动像是一场暴风雨,企图摧毁朱瘟内心最后的防线。

    朱瘟的眼帘慢慢垂下,就像心中最后一抹光明也随之熄灭。

    耳边,陈文远那尖锐又不停歇的责骂宛如锋利的针尖,一针一针刺在他心上,痛楚混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