悬浮于纸上,飞快转动。
啪!
铜钱重重落在了纸上,红光迅速涌入铜钱,铜钱微微颤抖,发出了争鸣之声。
顾镜黎眉头紧蹙,求救?宋家的人遇到大麻烦了?
她仔细打量着卦象,眉宇越发严肃:“宋家人丁兴旺,皆是善良之辈,该是富贵兴旺之运,即便生母是独女,可旁系子嗣茂盛,就算宋家抄家流放,也有柳暗花明之势,不至于血脉凋零,败落至此?”
她摸了摸下巴,忽然想到碧青阁的厄运风水,还有顾家的布局,果然是有人恶意截断了宋家风水。
更加恐怖是,他们截断风水就算了,如今连宋家血脉都不放过,太阴毒了,这个下死手的人,她一定要亲手解决。
唰!
铜钱上忽然冒起了滚滚黑烟,铜钱那染着顾镜黎血的地方竟然出现了裂纹。
“不好,宋家最后的血脉要断了!”
顾镜黎立刻收起了铜钱,出门救人!
妙都北城,十字街。
啪!
鞭子划过疾风,重重落在了跪在雪地之中的少年背上,顿时皮开肉绽,鲜血染红了衣襟。
“啊!”少年眉头紧蹙,疼的惊呼。
他穿着单薄的衣物,光着脚跪在雪地里面,麻布衣衫上被鲜血染红,后背的新伤与旧伤重合在一起。
他低着头,死死拽着衣摆,不敢求饶。
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身裹着厚厚的狐裘立在屋檐下,他盛气凌人地说道:“我好心收养你这条丧家之犬,你竟然敢偷看我的书。”
宋萧泽颤抖着声音:“没,没有,这是我自己……”
啪!
鞭子重重打在了他的身上,混着寒风与急雪打断了他的话,后背再次皮开肉绽。
赵松扬起下巴看着他:“还敢狡辩。”
“公子,我以前就发现了,这小子在书房抄录的时候,总是偷偷看书,他不会想参加科举,一举成名吧。”
“是啊,没准,还真的能中个状元。哈哈哈。”
刺耳的嘲笑响彻了整个后院,少年紧紧握着拳头咬着嘴唇。
赵松丢掉染血的鞭子,随意扯过了一个破布包袱,布袋子下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