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镜黎差点笑出声,眉眼弯弯的不像话。
君璟承帷帽之下的眸子无声落在了顾镜黎身上,透着幽怨。
徐青来摸着胡子,微微蹙眉:“道长的夫君,是天生带病,气血巨亏,最容易病倒,好在护住了元气,此病,老夫也无能为力。”
君璟承不由地心下一沉,他的病,并非只是身体上的。
顾镜黎握紧了君璟承的手:“我知道,恳请神医替他开药,能让他不必受病痛折磨也是好的。”
她的灵力补的是君璟承的元气,可这肉身,还是需要吃药才行。
徐青来叹气,看着君璟承的目光有些惋惜,天妒英才,少年薄命,顾镜黎执意要养,却也难养。
“也好,我开些补药,公子回去,按时服用,补一补总是好的。”
顾镜黎又说:“神医,我家,我家夫君怕药苦,有什么办法容易服用些么?”
徐青来打量着顾镜黎,笑道:“常听世家贵人说家中妻女怕苦,男子怕苦倒是头一遭,哈哈。”
顾镜黎也跟着笑,满嘴跑火车:“神医不知,我花了重金,觅得此良人,天地间独一无二,自然事事疼惜他一些。”
徐青来信以为真:“公子如空谷幽兰,小道长还要多费心费力照顾。”
“不管他如何难照顾,我都会照顾好他。”顾镜黎摸了摸君璟承的脸颊。
徐青来答应:“不怕,老夫将其制成药丸,拿回去慢慢吃。”
“多谢神医。”顾镜黎伸手揽着君璟承,将人搂在怀中,像是哄孩子一般说道:“听到了吧,不苦的,要乖乖服药,不可以任性。”
“都听娘子的。”君璟承双手搂着顾镜黎的腰,靠在她怀中,娇的让顾镜黎恨不得将他蹂躏一番才好。
这时,小童提着个硕大的篮子走了出来,篮子中,放着几十个油纸袋,一个袋子约莫一本书那么大。
徐青来说:“小道长,这药一日三次,一次一包,这儿是半个月的量,吃完后,公子便不容易病倒。”
顾镜黎:“?”
君璟承:“?!”
两个小童见那药,其中一人惊呼:“神医,这是饭前吃,还是饭后吃。”
另外一人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