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顾镜黎眼疾手快,用灵力将李太傅给拦了下来。
二人吵得不可开交,顾镜黎不得已,只能将二人都带到御书房。
诚惠帝端坐在了位置上,瞧着李太傅鼻青脸肿,不得已揉了揉额头:“太子!你怎可动手打太傅?”
“儿臣没有。”君宸轩跪的笔直,倔的像头牛一样。
李太傅摇了摇头:“陛下,臣从未教过太子这样的学生,臣实在教不会,求陛下允许臣告老还乡!”
“太傅,太子性格虽然顽劣些,可胜在好学,天子与臣意见不同是常有的事情,请你耐心些。”诚惠帝说。
诚惠帝很无奈,太子虽然愚钝,但太子只要能做个守成派,守住这江山即可,可太子偏生愚笨却又意志满满,没有人愿意做太傅教导太子,诚惠帝也很发愁,总不能让他自己教吧……
李太傅一把鼻涕一把泪,像是遇到了职业生涯的滑铁卢:“陛下,老臣还想多活几年,求求您放过老臣吧。”
诚惠帝揉了揉额头:“太子,给太傅道歉。”
“儿臣不,儿臣并未动手!”君宸轩倔的像是一头驴。
诚惠帝说:“那太傅怎么受伤的?”
“他追打儿臣,追不到自己摔了的,您若不信,御书院的人都可以作证。”君宸轩说。
李太傅的一张老脸都快滴出墨来了,他摆了摆手:“陛下,臣教不了,您就是一剑杀了臣,臣也教不了。”
这已经不是诚惠帝第一次面对这种场景了,不禁有些头疼。
顾镜黎莫名心疼诚惠帝,看来当皇帝也要面临着请家长。
李太傅生怕无人教导君宸轩,自己走不了,他说:“瑞王殿下知识渊博,身无要务,陛下不如请瑞王来教导太子!”
顾镜黎:“?”
君宸轩:“?!”
君宸轩一口拒绝:“父皇,不行。”
他从小到大,都被拿来与君璟承一起比较,在君璟承面前,他本就抬不起头来,若是让君璟承做他的老师,不是将他的脸摁在地上摩擦么?
说什么,他都不会同意!
顾镜黎也立刻说道:“陛下,瑞王体弱,近日天气寒冷,感染风寒还在吃药,不宜奔波劳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