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队伍,那马背上的少年,脊梁笔直。

    姜夫人第一次开口问道:“你说,新科状元叫宋萧泽?是罪臣宋家的宋萧泽?”

    “不然还能有谁?那个贱,种,活着回来就算了,居然还敢和我争夺状元之位,岂有此理。”姜智鸿恶狠狠地骂道。

    倒是姜夫人一张脸惨白,克制不住颤抖了起来,若非强行忍着,只怕眼泪已经决堤了。

    姜智鸿本来心情就不好,见姜夫人哭丧着脸,他继续骂道:“说起来还不是怪你,当日若非你一直拽着我说话,我岂会错失排到第一个的机会,让宋萧泽抢了先?”

    不说这话还好,此言一出,两次的针锋相对记忆袭来,姜夫人伸手捂住了嘴巴,心中似有一团淤血涌动,差点便要喷涌而出。

    姜智鸿不是个敏感的人,他心烦意乱,掀开了车帘,冷声说道:“行了,你自己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注意安全,早些回来。”姜夫人强忍着内心翻涌的情绪,低声叮嘱。

    姜智鸿不耐烦地挥了挥手,便下了车辕。

    姜夫人掀开车帘往背道而驰的车队望去。

    敲锣打鼓的队伍早已远去,只留下一个红色的小点儿。

    姜夫人含泪放下车帘,眼中闪烁着决绝。

    在姜夫人汹涌的情绪中,宋萧泽游街已经结束了,红枣马儿停在了长平王府门口。

    长平王府张灯结彩,台阶上站满了达官贵人,脸上带着喜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