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做父母的,哪有和孩子计较的说法?由着她去吧。”
“大人,您就是心肠太好,才叫人如此欺负!”陈师爷暗想,顾宪筠咽的下这口气,他可咽不下去!
“大人,门外有个疯疯癫癫的女子找您,说她叫做秦鸢。”
顾宪筠笑容一收:“快让她进来。”
“是。”
陈师爷一听,摸着脑袋说道:“这个名字,好生耳熟呀,这是何人。”
顾宪筠回答:“是本官的远房表妹,许是受了灾,特地寻来的。”
“原来如此,那属下先退下了。”
陈师爷出门的时候,一个小厮带着女人走了进来。
寒冬腊月,女人光着脚,披头散发地走了进来,巴掌大的脸上布满细纹,挂着泪痕,一看到顾宪筠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。
顾宪筠的速度比她还要快,他扶住了秦鸢,惊讶地开口:“表妹,你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,要来怎么没有提前说一声?这些年,你还好么?”
一连三问,堵得秦鸢哑口无言,心中的信念早已破碎不堪,眼泪滚滚落下。
陈师爷退了出去,关上了门。
秦鸢拿着一条玉坠子,扑向了顾宪筠:“表妹,又是表妹?我替你生了三个孩子,最后落得一个表妹的身份,顾宪筠,你好狠的心啊!”
顾宪筠扶住秦鸢的手臂:“是我不好,不过现在情况特殊,我要从头再来,只能委屈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