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边境,哀鸿遍野。

    最后,北荣的弯刀逼近了“君元策”,直接割掉了“君元策”的脑袋。

    “君元策”惊恐地捂着脖子,鲜血染红了他的手。

    意识模糊的前一刻,他听到了顾镜黎的声音:“道空是假的和尚,这是敌人的奸计,无人种地,无人劳作,等待着我们的,不是富足的生活,而是敌人的刀剑,军民一心,方可共渡难关。”

    君元策猛地捂着脖子坐了起来,捂着心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,他惊骇地说道:“我还活着,还活着。”

    毅王看着他:“怎么了?做噩梦了?”

    君元策看着毅王,喜极而泣,一把抱住了毅王:“呜呜呜,王爷,你还活着,你还活着真好,你没有被敌军砍下头颅挂在旗帜上,真好。”

    “诶诶诶。”毅王惊呆了,一时间不知道推开君元策,还是安慰他。

    “爹,爹,你还活着,真好。”程震宇小山似得身子又扑向了毅王,他抱着毅王的腰,一把鼻涕一把泪,哭的像是一个孩子。

    哭声陆陆续续的响起,先是军营里面,再是远远的村庄。

    毅王都被惊呆了。

    阵法之中的顾镜黎缓缓收回了手掌,睁开了眼睛。

    毅王立刻问道:“怎么样?”

    顾镜黎说:“一个邪僧,不足为惧。”

    毅王:“……”道空在边关,闹得鸡飞狗跳,顾镜黎居然说“不足为惧”!

    厉害啊!

    君璟承起身,拍了拍衣服上的黄沙,说:“道空如此肆无忌惮,只怕他背后有人指使。”

    “肯定的。至于谈判嘛,在这儿谈什么?我要去北荣皇宫里面谈!”顾镜黎眼底透着几丝凉意,她不喜欢被动,她喜欢掌控主动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