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诚惠帝目光深邃了几分。

    “是啊,策儿还写信回来,说他是自愿跟着承儿去的,王妃本来还有些内疚,骂承儿骂的太难听了。结果听说兄弟二人进入北荣的腹地了,又生气了。”长平王的心思都在书信上。

    “骂承儿,难道不是关心承儿?”诚惠帝问,他不禁想起,君璟承出发那夜,长平王妃也到御书房来了,要求诚惠帝下旨,让君璟承将君元策送回来,从始至终没提过关于君璟承的安危问题。

    长平王说:“她不是从始至终都那样?大概是觉得承儿太像本王一般聪明伶俐,所以不喜欢臣也不喜欢承儿。”

    诚惠帝一整个人无语住了,就长平王还聪明伶俐?他从小就文不成武不就的,碌碌无为,贵为亲王,却在朝中担任不起任何的职位。

    哪儿聪明了?

    君璟承怎么可能像他?!

    长平王妃为何不喜欢君璟承,甚至,不在乎他的生死?

    诚惠帝像是想到了什么,瞳孔微微一缩。

    “皇兄,有件事儿,臣一直没说过。”长平王随意地坐在了龙椅下方的台阶上,就像儿时一样。

    “什么事情?”诚惠帝问。

    长平王抬起那双看起来不太聪明的眼睛,盯着诚惠帝:“黎儿从鹤州回来,臣在府中设曲水流觞,府中众人全部中毒,皆因食物相克,大夫说,幸好我们个个身体都挺好的,若是身子不好的人吃了只怕一命呜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