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国。”

    顾镜黎一怔:“殿下这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“既然大家都这么熟悉了,我便直说了,帝王疑心重,我父皇尚且没有催促我回去,反而让我等到登基大典过后,北荣安定再走,可你们大兴的皇帝催促不行便叫人来逼迫,王爷这次,看似立功,只怕日后更要受到牵制。”慕容文静说。

    顾镜黎眉峰微挑,不愧是皇太女,分析的头头是道。

    顾镜黎打趣道:“殿下给我令牌,是想让我坚持不下去的时候走?”

    慕容文静咳嗽了一声:“一条退路罢了。”

    顾镜黎将盒子收了起来说道:“多谢。”

    她将一道符放在慕容文静的手心:“此物你收好,将来若是有需要,便从头燃烧此符,它能保你一命,如果需要我的时候,便从尾处燃烧此符,我能察觉到,过来帮你。”

    “多谢。”慕容文静眼底多了几分感激。

    顾镜黎摇头,慕容文静这条路走的太艰苦了,顾镜黎想力所能及地帮帮她。

    不多时,君璟承请辞归来,大兴使臣一道坐着马车出发。

    仁都的百姓十里相送,场面异常壮观。

    慕容文静和霍北彦立在人前。

    在君璟承上马车时,霍北彦快步走到了君璟承的面前,他眼底都带着急切,有些紧张地说道:“老师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。”

    “自然。”君璟承回答。

    陆长风搬来了马凳,眼神热切地对君璟承说道:“王爷,在下扶您上马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