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镜黎看着君元策,这孩子真可爱啊,哈哈哈。
厅中都血雨腥风了,他还在琢磨他跟他哥的关系,琢磨他哥会不会害他。
明争暗斗之中,这庆功宴的酒水吃的索然无味,只有君元策乐在其中,还喝多了,深夜时,各人怀揣着心思散了。
砰!
凤溪宫中传来茶盏摔碎的声音。
诚惠帝说:“又是怎么了?好端端的又发脾气。朕都过来跟你赔不是了,朕也不知道母后会突然让你弹琴……”
皇后抬头看着诚惠帝说道:“臣妾生气,不是为了这个。”
“那是为了什么?”诚惠帝问。
“陛下,承儿好不容易回来,您把他圈在宫中干什么?母后不喜欢黎儿您是知道了啊!”
“朕是为了承儿的身体好,母后以前不喜欢黎儿,不代表现在也不喜欢。”诚惠帝说道:“朕不明白,你为何觉得朕要害承儿!”
“承儿和黎儿现在需要的是自由和休息,他们的新宅子还没有修好,还没有添置东西,您把他们圈在宫中,就等于剪掉了他们的羽翼,臣妾不明白,为什么别人得的是赏赐,承儿却要失去自由。”皇后质问道。
诚惠帝见说不通,便说道:“顾镜黎就是一块顽石,想要驱使,就要好好打磨,你看她,她敢在殿前以军功要挟,要朕舞剑,还有没有王法?还有没有天理?朕不治她,不得翻了天?”
“黎儿性子随和,人不冒犯她,她也不会无理取闹,太子妃提出要她舞鞭子,陛下若是先阻止呵斥太子妃,怎么会出现这种事?说到底陛下也是试探黎儿的底线!”皇后心底蔓延着失望。
诚惠帝说:“朕跟你说不着,后宫不得干政!”
“陛下,臣妾跟您说的不是政务,是家事,您心里面就没有一点疼爱承儿,怜悯承儿?出事情了让他顶上去,事情解决了,又将他圈禁起来,您觉得合适么?”皇后眼圈微红,一想到今日顾镜黎和君璟承在大殿之上被逼着,她心如刀绞。
诚惠帝说道:“皇后啊,你怎么还不明白,朕当然疼爱承儿,但是一味放纵,只会害了他,他是立了功,可是有多少眼睛盯着他,在宫中反而安全一些,爱之管教,害之松懈,朕都是为了他好。”